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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底隻剩下冰冷的嘲諷。

一字一句，問出自己心裏琢磨過無數次，卻又找不到答案的疑惑：

“兩歲，我發高燒，差點沒命，五塊錢的藥費您嫌貴，把我扔進了雪地，轉頭給他買了糖。”

“七歲，我想上學，你說家裏錢緊，可次日給他買了自行車，是我五年的學費。”

“十二歲，我撿垃圾偷偷攢下了錢，想買書，被你反手一巴掌打落，拿去給他買新衣服。”

“十三歲，你把我送進黑工廠。八年，我所有的工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