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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全副武裝，墨鏡口罩帽子，把自己裹得像個粽子。

但我卻一眼認出，她是那個富婆女學員。

隻見她神色慌張，手裏緊緊攥著一張單子，左顧右盼地鑽進了婦產科。

我不動聲色地跟了上去。

她在診室待了半個小時，出來時並未離開，而是轉身去了住院部。

我心頭一跳，悄悄尾隨，直到她閃進了一間病房。

門房虛掩，我貼在牆邊。

透過門縫，原本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張毅塵，一見她進來，竟顧不上斷腿的疼痛，掙紮著一把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