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便秘!”
我臉不紅心不跳,甚至為了增加可信度,還捂住了肚子。
“手術後遺症,顧總你也知道,那種手術很傷身的,搞得我現在......很不通暢。”
顧爵盯著我的眼睛,似乎在判斷我話裏的真假。
他的眼神太犀利,像是X光機。
就在我快要扛不住的時候,樓上傳來沈瑤嬌滴滴的聲音:
“爵哥哥?你在哪兒呀?”
顧爵眉頭緊鎖,顯然對沈瑤很不耐煩。
趁他分神的一瞬間,我像泥鰍一樣掙脫他的手。
“顧總忙,我就不打擾了,祝您身體健康!”
說完,我一頭鑽進剛好打開的電梯,拚命狂按關門鍵。
電梯門合上的最後一刻,我看到了顧爵那張陰沉得能滴出水的臉。
完蛋了。
這回徹底暴露了。
我不敢再回之前的出租屋,打了輛車在城裏繞了三圈,確定沒人跟蹤後,才敢回到城中村。
一進屋,我就開始瘋狂打包行李。
這裏不能待了,顧爵既然看到了我,以他的手段,查到我的住址隻是時間問題。
我把幾件衣服塞進箱子,剛拉上拉鏈。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
不,那是砸門聲。
每一下都像是砸在我的心口上。
我透過貓眼往外看。
隻見顧爵站在破舊的防盜門外,身後跟著兩個彪形大漢。
他脫了西裝外套,隻穿著白襯衫,領口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精致的鎖骨。
但在昏暗的樓道燈光下,他看起來像個來索命的閻王。
“林琳,開門。”
聲音不大,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壓。
我死死抵住門,屏住呼吸。
不在家,我不在家。
“三秒鐘。不開門我就讓人撬鎖。”
“三。”
“二。”
這男人說到做到。
我隻能硬著頭皮,顫顫巍巍地打開了門。
顧爵推門而入。
狹小的出租屋,隻有一張床,一張桌子,連轉身都困難。
牆皮脫落,空氣中還彌漫著隔壁飄來的劣質香水味。
顧爵站在屋子中央,嫌棄地看著周圍,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你就住這種豬窩?”
他看向我,眼神裏帶著幾分不可理喻的憤怒。
我賠著笑臉,縮在牆角:“顧總,這叫接地氣。在這個豬窩裏,我心裏踏實。”
顧爵冷笑一聲,直接走到那把唯一的塑料椅子前。
那是平時我用來放臟衣服的。
他竟然也不嫌臟,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
長腿一伸,幾乎擋住了門口。
“我今晚不走了。”
我驚恐萬狀,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顧總,這不合規矩!沈小姐會誤會的!而且這裏隻有一張床......”
顧爵抬手解開領帶,隨手扔在桌上。
眼神晦暗不明,盯著我,像是在看一個逃跑的獵物。
“你拿了我的錢,跑得倒是挺快。還編出便秘這種理由。”
他站起身,一步步逼近我,直到把我逼到床邊。
“我得檢查一下,你是不是偷了我的東西。”
借口。
絕對是借口!
我退無可退,腿窩撞到了床沿,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顧爵雙手撐在我身側,將我圈在他的領地裏。
呼吸交纏。
“林琳,今晚要是不查清楚,誰也別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