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人皆知我拋棄貧窮初戀,轉身投入貴圈成為富人玩物。
十年後,許勁鬆強勢歸來,成為新一代科技巨擘。
看著我仍毫無名分的在富豪們身邊穿梭,他出言諷刺,“十年了還沒嫁進豪門呢,你珍貴的青春就要過期了啊。”
“是啊,壓錯寶了。”我熟練勾起一抹妖嬈的笑,手指曖昧地滑過他的領帶,“許總這是對我念念不忘,想舊情複燃嗎?”
許勁鬆迅速後退幾步,“我的未婚妻蘇晴在我人生最低穀的時候對我不離不棄,我怎麼可能對你這種臟貨念念不忘,和她一比,你這種貪慕虛榮的女人惡心透了。”
他離開後,富豪一號虔誠地擦了擦我的手指,“他怎麼能這麼說你,要不要我給他個教訓。”
富豪二號紅著眼,“事到如今,你還不告訴他嗎?憑什麼隻有他不痛苦。”
富豪三號一臉陰狠,“我去殺了那女人,讓許勁鬆永遠隻能想著你。”
......
“夠了,你們不許打擾他。”
我垂著眼,慢條斯理翻著手機裏關於許勁最近的新聞,語氣卻不容置疑。
三個在外麵呼風喚雨的商業大佬都乖巧地站在我身邊,眼裏暗潮湧動。
看著到幾人蠢蠢欲動的模樣,我再次敲打他們,“我要死了,別背著我搞小動作,不要做讓我不開心的事,好嗎?”
沈臨跪在我麵前,一向挺直的脊梁彎折,“晚晚,我求你了,別說這個字,我們去美國去德國......我不信治不好你,我把全世界的專家都叫來,讓他們一起看......”
他仰著頭,通紅的眼睛裏盛滿了近乎絕望的懇求。
在他期盼的眼神裏,我殘忍的搖頭,視線落在窗外無邊的夜色裏。
從我離開許勁鬆那天起,我就沒想過好好活著。
十年前,許勁鬆的學術研究被冒名頂替,導師扔給他三千塊錢讓他息事寧人。
許勁鬆拿出草稿證據,賭上一切,還是輸了官司退了學,頂替者甚至花錢找人打斷了他的手。
我看著他痛苦地躺在病床上,那雙絕望的眼睛讓我揭開一個秘密。
我們家族的女人遺傳特殊體質,能讓男人碰過的男人至死不渝。
我跟躺在病床上的許勁鬆提了分手,“我還年輕,不想陪你吃苦,我珍貴的青春不應該浪費在一個已經沒有前途的男人身上。”
他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浮木,死死攥住我的衣角,“別離開我,求你......我不會讓你吃苦的,我會拚了命地去賺錢!我可以一天打三份工,白天去工地,晚上去送外賣,後半夜還能去給人代駕......我不怕累,真的!隻要你別離開我,我隻有你了。”
我鬆動的心在看到他包滿紗布的另一隻手時變得堅硬。
我堅定地將自己的衣角從他汗濕顫抖的手中一寸一寸地抽了出來,頭也不回地離開。
我把行業領頭全睡了一遍,隻為了讓他們把許勁鬆競爭的路變得公平,至於其他的,我相信許勁鬆自己的實力。
他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望,十年就突破了行業發展的局限,取得了今天的成就。要不是當年被盜竊的成果,他該更快得到這一切的。
好風憑借力,我送他上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