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爸病重,我被迫打零工賺錢。
前夫找到我時,我正因殺魚時不小心弄臟了顧客的名貴裙子被投訴。
我卑微的道歉,局促的拿出幾張皺巴巴的錢想要賠償。
陸星河走進居高臨下的盯著我,輕嘲道:“你怎麼混成這樣了,真丟人。”
“正好兒子缺個保姆照顧,你和我複婚,給你月薪十萬。”
想著爸爸的天價藥費,我二話不說上了豪車。
複婚後,我時刻牢記自己的本分,買了金牌保姆教程學習。
他的幹妹妹穿他襯衫挑釁當麵挑釁我,我不僅不生氣,還熟練地拿出POS機刷卡收折舊費。
他想要履行夫妻義務,我貼心的按照夜間服務標準收費。
孩子嫌我身上有腥味,我也淡定地戴上口罩和手套,主動離他三米遠。
我成了陸星河口中得體大度的賢妻,可他和孩子卻後悔了,紅著眼求我別這樣。
......
“你這魚怎麼處理的!”
一位貴婦指著我,因她愛馬仕裙子上的血腥大發雷霆。
我連聲道歉,但還是被投訴,罰了一千塊——那是我爸在ICU一天的藥錢。
心疼得我指尖發抖時,前夫陸星河出現了。
他將一份文件扔在我的魚攤上,聲音冰冷。
“薑歲歲,混成這樣,複婚吧。”
“小寶需要一個全天候保姆,月薪十萬,我覺得你很合適。”
十萬,是我爸的救命錢。
我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收攤上了他的車。
“陸總,能預支第一個月工資嗎?我爸在醫院等錢用。”
陸星河愣住了。他大概以為我會哭鬧質問,沒想到我開口隻有錢。
他輕蔑一笑,給我轉了十萬。
我立刻把錢轉給醫院,緊繃了幾個月的神經終於鬆懈一分。
車子駛入熟悉的別墅。
三年前,我從這裏被淨身出戶。
三年後,我作為一件昂貴的商品被買了回來。
一進門,就看到客廳裏的陳瑤瑤——陸星河那個沒有血緣的“幹妹妹”。
她身上穿著陸星河的白襯衫,正用挑釁的眼神看著我。
陸星河也在等,等我像三年前一樣失控發瘋,上演一出潑婦鬧劇。
但我隻是徑直走到陳瑤瑤麵前,冷靜地拿出一個便攜POS機。
“陳小姐,陸總這件襯衫是意大利手工定製款,原價三萬八。你穿過了,影響二次銷售,按照家庭資產管理規定,需賠償折舊費五千。請問刷卡還是掃碼?”
兩人都僵住了。
陳瑤瑤求助地看向陸星河,他想看的戲沒上演,自己反倒成了尷尬的背景板。
“薑歲歲!你鬧夠了沒有!”他終於壓著怒火吼道。
我一臉無辜地抬頭,晃了晃手裏的POS機。
“陸總,我是在履行我的工作職責。從今天起,我不止是小寶的保姆,還是這個家的家庭資產管理人。這是我的工作範圍,月薪十萬,我很專業。”
陸星河被我堵得啞口無言,臉色鐵青。
最終,陳瑤瑤咬著唇,不情不願地掃碼轉了五千塊。
傍晚,司機接回了陸小寶。
我的兒子,六歲的陸小寶。
他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立刻皺起小小的眉頭,誇張地捂住鼻子。
“媽媽!你身上好臭!”
他尖叫著,像躲避什麼臟東西一樣,轉身撲進了剛從樓上下來的陳瑤瑤懷裏。
“瑤瑤阿姨,我不要媽媽抱!她身上有死魚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