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過後，顧臨淵表麵如常，實則整個人都繃到了極點。
他開始敏感地注意到一些過去忽略的細節。
蘇清清依舊會為他端來咖啡。可有一次，他無意瞥見她在茶水間，將煮壞的咖啡隨手倒進林薇曾經慣用的那個素白瓷杯裏，眼神裏閃過一絲不耐。
轉身麵對他時，卻立刻換上甜笑。
那個杯子，林薇總是洗得幹幹淨淨，擺在固定位置。
某次會議，蘇清清負責的板塊數據出了紕漏，她眨著眼，語氣無辜：
“臨淵哥，這個模型太複雜了，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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