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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邵嶼森複合後，我和他的好兄弟接吻被他逮個正著。

他在餐廳掀了桌子，臉色陰冷：“你就這麼賤？”

我從容地指了指接吻送紅酒的海報勸他：“別多想。”

他眼角猩紅徹底沒了風度：“就這麼想報複我？”

我搖頭了搖頭。

一年前我曾經瘋狂想報複他。

可如今，他怎麼想，我已經不在乎了。

......

平安夜的歡歌戛然而止，餐廳的熱鬧被邵嶼森帶入的冷空氣稀釋。

他抓起我的手腕，拉扯著我走出餐廳。

身著一件單衣的我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賀其琛追了出來，把我落下的外套遞給我，又體貼地替我係上圍巾。

邵嶼森悶聲不響從車上掏出高爾夫球杆，毫無預兆砸碎了賀其琛的車玻璃。

他泄憤似地一塊一塊砸碎了所有的玻璃。

才把球杆扔在腳邊。

那聲音讓人牙酸，我的身體忍不住顫抖。

“車損我賠，賠一輛新的也行。”邵嶼森的聲音恢複了幾分理智。

我本能躲開了他伸向我的手。

他皺了皺眉更用力地攬住了我的腰。

“不要對她動手。”賀其琛警告道。

“她是我的女朋友，輪不到你操心。”

邵嶼森拉開副駕的門，座位上堆滿了禮盒。

他“嘖”了一聲。

我就乖乖上後排坐著。

邵嶼森抽了一支煙，盯著賀其琛離開才拉後排的門。

一股嗆人的煙草味撲麵而來。

我偏過頭去輕咳了幾聲。

卻被他掰著下巴擰了回來。

“你鬆手，疼。”

我話音未落，他就欺身吻了下來。

他的尖牙磨著我的嘴唇，血腥味在嘴裏蔓延。

我一拳砸在他肩膀上，他才鬆開了嘴。

“邵嶼森你有病？”

他的嗓音沙啞，“你躲我？剛才他吻你怎麼不躲？”

其實賀其琛摘下眼鏡的那一瞬，我就猜到了他要吻我。

可我卻沒躲。

我平靜地說道：“我隻是好奇，跟別人接吻到底有多舒服，以至於你總會出去找其他的女人。”

“靠！”

邵嶼森一拳砸在車座上，我才注意到他的手背不知什麼時候裂開了一道血口子。

“李念橙，你一定要毀掉我們的感情嗎？”

“這一年我身邊隻有你，沒有別的女人，到底要怎樣你才肯相信我？”

我不自覺看了眼副駕上的禮盒。

大大小小四五個摞在一起。

我知道隨便一個就夠我一年的工資。

我也知道邵嶼森是給誰準備的。

我平靜地說道：“我相信你。”

邵嶼森也看到了禮盒，露出一臉無可奈何。

“你要是懷疑我什麼，我可以跟你解釋。”

“不必。”

邵嶼森的表情罕見的空白一瞬。

“為什麼不問？”

我看了眼手機，隨口說道：

“你討厭我越界。”

“可以回家了嗎？”

我一心想著收拾行李要帶走哪些東西，全然沒注意到邵宇森陰沉的臉色。

“賀家當家的是賀其琛的哥哥，他一輩子就隻能當個沒出息的醫生了，他不適合你。”

邵嶼森莫名其妙丟下一句話，回到了駕駛座。

回家路上，我們誰也沒說話。

快到家時，邵嶼森接了個電話。

他低聲說了句：“一會兒到。”

車駛入地庫，他捏了捏眉心解釋晚上還有應酬。

我點點頭，迅速下了車，卻被他叫住。

“明天晚上一起在家吃飯，我叫了廚師。”

“生日快樂。”

我身體一僵，立即說道：“趕緊走吧，免得讓人等你。”

他不記得，我的生日從來都不是聖誕節。

我不會跟他一起過生日，也不會跟他一起過聖誕節了。

這次，我真的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