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沒有試圖聯係任何人,也沒有去沈家的療養院。
他徑直去了沈家在瑞士的私人莊園。那是沈驚瀾名下的一處產業,環境清幽,戒備森嚴。
程言渡在莊園那扇高大的鐵藝門外,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從黃昏,跪到深夜,又跪到黎明。
深秋的瑞士,夜晚寒氣刺骨。
露水打濕了他的頭發和西裝,膝蓋從最初的刺痛,到麻木,再到失去知覺。
他隻是低著頭,看著地麵石磚縫隙裏鑽出的枯草,一動不動,像一尊沉默的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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