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意膝蓋重重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她渾身是傷，衣衫襤褸，臉上還沾著幹涸的淚痕與汙漬，對著許清禾連連磕頭。
“清禾姐，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是我鬼迷心竅，是他們逼我的！求你饒了我，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許清禾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底沒有絲毫憐憫。
她緩緩蹲下身，指尖猛地掐住宋知意的下巴，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的下頜骨捏碎，迫使她抬起頭，直視著自己的眼睛。
許清禾的聲音冷得像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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