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馬車在宮門前停下。
親兵的聲音壓得很低。
“聽說侯爺自打從禁林回來,就一病不起,整日把自己關在書房,水米不進。前兩日還吐了血,侯府都亂成一鍋粥了。”
我靠著車壁,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死了才好。
我輕輕撫上自己的臉,這張臉,光滑細膩,沒有一道傷疤。
但我能感覺到胸膛裏那顆心臟,正有力地跳動著,充滿了蓬勃的生機。
這已經不是阮棠溪的身體了。
真正的阮棠溪,早就在那個冰冷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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