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又是一個月的義診時。

醫館外照例排起了長隊，衛子山忙得腳不沾地。

這些日子，我已經跟著他學了些皮毛，於是負責先詢問排隊的人的症狀，以免他們到了衛子山麵前，結結巴巴說不清楚。

“下一位。你身體什麼地方不舒服？”

我頭也沒抬地問道，擋在眼前的人卻沒有回答。

我以為他沒有聽清，抬頭待要再問一遍時，卻愣住了。

眼前的人，分明是陸寒淵。

隻是他雙頰上的顎骨聳起來，皮膚恨不得緊緊貼著骨頭。

一雙劍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