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全海城富家太太最忌憚的女人。
因為我情人上位,讓海城首富陸廷州為了我一次又一次將他妻子的臉麵踩在腳下。
她們罵我,做小三做到這個份上還是太不要臉了。
卻又覺得我太有手段,生怕自己的丈夫也像陸廷州一樣喝了迷魂湯。
陸廷州的妻子淩珂罵我蠢,聲嘶力竭地說陸廷州根本不愛我。
我也笑她蠢。
我做小三呢,要的當然不是虛無縹緲的愛。
畢竟,我已經在上麵吃過很大的虧了。
......
陸廷州讓我搬進了他在半山的豪宅。
我住進來第一天,淩珂就病了。
傭人指桑罵槐說是臟東西給太太沾染了晦氣。
我挽著陸廷州的手臂站在淩珂的床前,表情無辜。
“廷州,要不先讓姐姐搬出去吧,不然傳染給了別人怎麼辦?”
淩珂的病便在當天下午,奇跡般地康複了。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湊到陸廷州的耳邊。
“廷州,二樓的琴房向陽,我很喜歡,能讓出來給我改成畫室嗎?”
淩珂從小學鋼琴,她和陸廷州最濃情蜜意時,陸廷州承諾以後要送她世界上最好的鋼琴和最浪漫的琴房。
而現在,陸廷州拍了拍我的手,雲淡風輕地說。
“今天就讓人來改。”
麵前,淩珂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好似站也站不穩。
她匆匆想離開這個地方,我卻咦了一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姐姐的這個手鐲好別致呀。”
淩珂倉皇地看向陸廷州,那不過是個普通玉鐲子,品質算不上上乘,卻是陸廷州大學時勤工儉學咬著牙買來送給她的。
她一戴就是這麼多年。
仿佛隻要戴著,就能提醒她和陸廷州是如何多年風雨共度、情深依舊的。
我嘟了嘟嘴,“這麼好看的手鐲,姐姐借給我戴戴,怎麼樣?”
這不是我第一次搶淩珂的東西了。
陸廷州卻未皺一下眉,淡然道,“給小婉吧。”
“她小孩心性,圖個新鮮。”
“你再去買,當我送你個新的。”
淩珂咬著嘴唇,淚珠沾在眼睫處,在陸廷州神色略有動容時。
那副手鐲從我的指頭滑落。
丁零一聲——
玉鐲摔的四分五裂。
我像是被嚇到了,泫然欲泣“姐姐,我不過是想借來戴戴。”
“你有氣也不用這樣吧!”
陸廷州麵色一冷,嗬斥道。
“淩珂,你鬧什麼?”
“故意甩臉色給我看嗎?”
“你別忘了,你有今天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
我裝作傷心地躲在了陸廷州的懷裏,卻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衝淩珂眨了眨眼。
“你要是這麼不識大體,容不下小婉。”
“你就換個地方住吧。”
淩珂捂著心口跌倒在地上。
陸廷州攬著我的肩膀,我抬腳從淩珂的身上邁了過去。
畢竟從住進來的第一天,我的目的就是要讓淩珂徹底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