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問出其不意，卻又正中下懷。光緒按壓著心裏的波動：“回額娘話，榮祿在時，不顯山不露水，這一去顯出無人可補。榮祿前頭是世鐸，這人平庸，卻也老成。短處是不識外國事務，若能再開闊些就好了。”
慈禧的口角噙著笑意：“世鐸老成，在外兵進城那天顯露無遺。當時世鐸和榮祿趕往寧壽宮，要請聖駕避一避。得知兩宮已起駕出城，榮祿問世鐸怎麼辦，世鐸說，樹倒猢猻散，還能怎麼辦？”
兩人間的密語，如

二、權力角逐 學術式微
這一問出其不意，卻又正中下懷。光緒按壓著心裏的波動：“回額娘話，榮祿在時，不顯山不露水，這一去顯出無人可補。榮祿前頭是世鐸，這人平庸，卻也老成。短處是不識外國事務，若能再開闊些就好了。”
慈禧的口角噙著笑意：“世鐸老成，在外兵進城那天顯露無遺。當時世鐸和榮祿趕往寧壽宮，要請聖駕避一避。得知兩宮已起駕出城，榮祿問世鐸怎麼辦，世鐸說，樹倒猢猻散，還能怎麼辦？”
兩人間的密語，如

二、權力角逐 學術式微

二、權力角逐學術式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