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啟齋靜靜聽完秘書的彙報，隨口問道：“康氏隻是回了娘家，沒有任何異常舉動？”
秘書：“沒有，她昨天回娘家，今天就返回了祁家，但是康家派了一個人跟著送她。”
盧啟齋：“康家什麼底細，查清楚了嗎？”
秘書：“是鞏縣康百萬家的同宗同族，書香門第的富戶，據說很愛收藏古董字畫，家裏子女也都讀書上進，但是康老爺一向遠離政治，從不主動跟外界往來。”
盧啟齋思索道：“康氏這個時候回娘家，一定是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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