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
長達十幾秒的死寂。
所有家長的目光,像探照燈一樣,驚疑、恐懼、憤怒地在人群來回掃視。
“誰?”
“到底是誰?!”
“說話啊!是不是你幹的!”
幾個家長嘶吼起來,仿佛找到了情緒的出口。
混亂中,我收回了手指,也移開了目光。
“沒人認,對嗎?”
我的聲音在走廊裏顯得異常平靜,與周圍的崩潰格格不入。
“好。”
我緩緩走到禮堂門邊,背靠著冰冷的門板,麵朝所有家長。
“那我給大家講個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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