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敘從代碼世界裏抬頭，他看了一眼我手裏的飯團，又看了看我。
“不用。”
他頓了頓，像是想起了剛才那一幕，非常直接地補充道。
“沈亦舟有試劑、陸時衍有儀器，你的需求與他們匹配，與其跟我浪費時間做無用功，還是去找他們吧。”
一句“浪費時間做無用功”配上那張毫無波瀾的臉。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我敏銳地捕捉到他的言外之意，他們是不是經常在背後這樣議論我？
江敘話音落下的瞬間，我臉上的笑容“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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