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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禮很簡單，甚至可以說是冷清。

除了蕭逸，沒有任何人來送江寧最後一程。

那對父母在被蕭逸的律師警告後，早就拿著那五萬塊錢躲回了鄉下，生怕被牽連。

骨灰下葬的那天，天空飄著細碎的雪花，和那天跨年夜一樣。

蕭逸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站在墓碑前。碑上的照片是江寧大學時的學生證照片，那時候的她，笑得明媚燦爛，眼睛裏有光。

“寧寧，下雪了。”

蕭逸伸手撫摸著冰冷的照片，指尖顫抖，“你說你想去瑞士滑雪。我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