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了幫老公創業,我隱婚三年,成了他手下受盡冷眼的副總。
也讓顧寒聲從人人看不起的私生子,成了人人敬畏的商界新貴。
他曾摟著我說,公司上市後,就公開我們的關係。
為此,我等了一年又一年,等到我十月懷胎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他還沒動靜。
我忍不住去問,他卻隻是冷冷地看了一眼搖籃裏的孩子:
“書蘭,現在局勢複雜,公開對股價不好,你再忍忍。”
“再說了,孩子是你生的,名分早晚是你的,你還不信我嗎?”
可元旦那天,他那位剛回國的青梅,卻坐在了孩子滿月宴的主位上。
她笑眯眯地抱著我兒子,接受著親朋好友的祝賀。
“落薇剛回國不懂規矩,坐那個位置隻是好逗孩子開心,你別多想。”
“她從小和我一塊長大,未來還是咱兒子幹媽呢,你不會連這都要吃醋吧?”
顧寒聲笑著朝白落薇敬了杯酒。
顧寒聲想多了。
這醋,我不會吃;他,我也不要了。
......
“白落薇在海外待慣了,不懂國內規矩我理解,可你呢?”
我抬頭看了一眼白落薇。
她穿著一身純白色的高定禮服坐在主位上,抱著粉雕玉琢的嬰兒,笑得一臉嫻靜。
而我明明是孩子的親生母親,卻被顧寒聲安排在角落裏,離我的孩子,好遠好遠。
我走到他身後問:
“那是我們的兒子,你把我安排在這個地方,是什麼意思?”
“虞書蘭,你別鬧了行不行?”
顧寒聲皺起眉頭,語氣裏滿是不耐煩。
“白落薇是海歸,又是風投圈的名媛,人脈廣得很。”
“她是孩子幹媽,讓她坐主位,都是為了咱們兒子好。要是你上去,那些股東會隻會說咱們公司是夫妻店,不夠專業。”
“再說了,今天來的都是京圈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剛出月子。穿這一身寬衣服也不合適。書蘭,你怎麼這點格局都沒有?”
為了方便給兒子哺乳,我穿的是柔軟的哺乳衣和開衫。
在他眼裏,就成了上不得台麵。
看著他理所當然的表情,我手指寸寸收緊。
“我是寶寶的母親,我不配坐主位,一個外人配?”
顧寒聲眼底閃過一絲陰沉,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兒子就突然哭了一聲。
白落薇立刻熟練地輕哄著孩子,眼神卻越過人群,楚楚可憐地看向這邊:
“寒聲,我還是去旁邊吧,別因為我傷了你們夫妻和氣。”
說著,她作勢要起身。
顧寒聲大步走過去,虛按了一下她的肩膀,轉頭冷冷地掃了我一眼:
“坐好!你是孩子的幹媽,怎麼就坐不得了?”
“虞書蘭,今天是喜日子,你非要當著這麼多人掃我麵子嗎?”
“要實在閑著沒事,你就去後廚催催菜,別在這裏杵著礙眼。”
這時,幾個端著酒杯的合作商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劉總目光在白落薇和顧寒聲身上轉了一圈,最後落在我身上。
帶著幾分戲謔問道:
“顧總,這位美女眼生得很啊,站在您身後也是您公司的?”
雖然沒有公開妻子的身份,可我也是公司的副總,上下業務哪樣不是我經手的?
這個劉總,還是我上月親自去談的。
怎麼可能眼生。
不過是看著白落薇坐在主位,宛如女主人一般,和顧寒聲對我的態度,故意踩低捧高罷了。
看了一眼顧寒聲,我等著看他怎麼說。
哪怕他說我是副總,是合夥人,我都......
可他隻是漫不經心地掃了我一眼,抿了一口酒:
“哦,公司的副總,虞書蘭。今天人手不夠,我讓她幫忙照看一下,打打雜。”
“沈副總,這裏沒你的事了,麻煩你把我的車去挪一下,一會兒送客要用。”
語氣威嚴又疏離。
這時,服務員推著那個高達五層的蛋糕走了過來。
“分蛋糕了!分蛋糕了!”
“這第一刀,是不是該孩子媽媽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