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當天下午就聯係了人。
我們在會員製茶室見麵，私密性極好。
對麵的男人三十出頭，休閑西裝，金絲眼鏡，像個斯文教授。
“李少，涼先生。”
“查言青辰。”李墨開門見山。
周先生眼神了然：“言大小姐......不容易。”
“錢不是問題。”
“言家防護嚴，挖東西需要時間，且不保證有收獲。”
“多久？”
“最少兩周。”他抿了口茶，“言青辰很謹慎，未必有致命把柄。”
我心頭一沉。
周先生放下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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