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房裏死一般的寂靜。
王玉琴臉上的表情從期待到錯愕，再到憤怒。
“你說什麼？”她撐著坐起來，“周旭，我是你媽！”
“養母。”我糾正她，“而且，你們養我是為了給家裏當免費勞力——這事，我已經知道了。”
周建國猛地抬頭，臉色煞白。
“你......你聽誰胡說八道的！”
“鄰居王大娘，李嬸，還有當年給你們接生的劉奶奶。”
我一字一句，“需要我把她們請來對質嗎？”
王玉琴嘴唇發抖，卻說不出話。

第 9 章
病房裏死一般的寂靜。
王玉琴臉上的表情從期待到錯愕，再到憤怒。
“你說什麼？”她撐著坐起來，“周旭，我是你媽！”
“養母。”我糾正她，“而且，你們養我是為了給家裏當免費勞力——這事，我已經知道了。”
周建國猛地抬頭，臉色煞白。
“你......你聽誰胡說八道的！”
“鄰居王大娘，李嬸，還有當年給你們接生的劉奶奶。”
我一字一句，“需要我把她們請來對質嗎？”
王玉琴嘴唇發抖，卻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