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幼兒園時,張強強總是拽我頭發搶我零食。
我爸舉著缽大的拳頭:“閨女,狠狠打回去!天塌下來爸給你撐著。”
我淚汪汪的:“可是爸,我打不過呀。”
“來,跟爸學,老爸可是特級部隊格鬥總教官,學會再也沒人能欺負你了。”
然後我4歲成了幼兒園老大杜絕熊孩子欺負人的現象,11歲打斷拐賣我同學的人販子兩根肋骨,16歲去旅行打趴四個劫機匪徒救下一飛機人質。
爸爸說的沒錯,拳頭硬了,底氣自然就足了。
18歲時,有人找上門來說我是京市豪門流落在外的真千金。
接我的人說我親媽得了絕症,想見我最後一麵。
到了才發現,原來是假千金的聯姻對象車禍癱瘓,想讓我替嫁。
我笑了。
算計我李沉冰的人,不是殘了就是踩縫紉機去了。
既然你們敢算計我,就別怪我殺雞用牛刀,大炮打蚊子了。
1
回豪門第一天,就被給了一個下馬威。
一路上對我虛寒問暖的秘書擰開一瓶飲料遞給我,我鼻尖一聳,就發現不對。
掐著他下巴頜給他灌了下去。
到家後,迎接我的不是熱烈歡迎,而是冷嘲熱諷。
“小家小戶養大的,就是少教,長了嘴不會叫人嗎?”我便宜爹傅桓宇一臉挑剔打量我。
頂替我在傅家18年的傅司琪,捏著他的衣角嬌嗔:
“哎呀爸爸,鄉下人進城是這樣的啦,這也不能怪姐姐,等她在咱們家熏陶熏陶就好了呀。”
一個妝容精致、風韻猶存的女人忙打圓場:
“確實是上不了台麵,幸好老爺你的優質基因打好了底子。我再調教一下,帶出去應該不會丟人。”
他們三人半排站著自說自話,看著寶裏寶氣的。
我一整個地鐵老人看手機。
要不是秘書求爺爺告奶奶說我親媽得了絕症,臨死前最後的心願就是見我一麵,我才懶得過來。
我走到那女人麵前,開口問她:
“你還沒死呢?早知道你這麼活蹦亂跳的我就不來了。”
扭頭看向那假千金:
“呦,鳩占鵲巢這麼些年算是給你熏入味了,主人和客人都分不清楚?占著別人的窩,連句‘歡迎回家’都說不出口是吧。
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豬鼻子插大蒜你也是裝上了,可別丟人現眼了,夾著尾巴有多遠滾多遠吧。”
再看已經氣得吹鼻子瞪眼的便宜老爹,張嘴就戳他肺管子。
“子不教父之過,有什麼原件就有什麼複印件,說我之前先想想自己什麼德行。”
三人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正要開口,就被一個巨大的屁給打斷。
秘書大哥夾著腿極力隱忍,卻無法抵抗肚子裏麵的洪荒之力。
一聲屁響,連湯帶水。
空氣中彌漫出一股不可言說的氣味。
原來給我喝的飲料就是這麼個效果。
我指著秘書幸災樂禍:
“瞧瞧,有什麼老板,就有什麼員工。”
傅桓宇臉上陰雲密布,把怒氣全都傾泄在秘書身上:
“你怎麼回事!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明天自己去財務部結算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