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場沉淪後,房中衣物混亂,原來用來綁顧庭州的繩子,轉移到了我的手腕上。
顧庭州清醒後,迅速將我捆綁按在床頭,另一隻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說,誰派你來的?”
如他所說,他對女人也從不心軟。
死到臨頭,無非兩種結局,第一種被顧庭州打包扔進水泥封殺,第二種做富商的情婦蹂躪致死。
都是死路一條,我寧願選擇第一種。
我放棄掙紮,直直看著顧庭州的雙眼,不再退縮:
“我是沈家的女兒,這次是我做了手腳,隨你怎麼處置。”
“沈家的女兒?”他皺眉,“沈家不是隻有一個風光無限的養女嗎?”
被戳中了傷疤,我內心一緊,我的確是沈家拿不出手的真千金。
多年前我被人販子綁架過,在救出來接回沈家後,家裏已經有了沈敏茹了。
沈敏茹嘴甜機敏,看見我十分開心,要和我和平共處。直到慢慢流言四起,鹿城都說沈家真千金被綁後,遭受過非人的虐待和性侵,伴隨著還有不堪入目的照片。
不管真相如何,沈家被謠言中傷,我父母十分在乎臉麵,很快討厭我。
和我青梅竹馬、從小有婚約的未婚夫何以桉將訂婚對象,改成了沈敏茹。
原以為回家後,能得到安慰和疼愛,等著我的卻是囚牢和厭棄。唯一心疼我的奶奶去世,從此以後世界上沒有一個關心我的人了。
直到沈敏茹得意地告訴我,這都出自她的手筆,我才知道這場真假千金的對抗,我輸了。
輸的代價就是失去一切,父母為了麵子厭煩我,何以桉怕我不幹淨退了婚,沈敏茹精準找到了每一個打擊我的點。
之後我被鎖在沈家的閣樓,一日複一日地消耗我的餘生。
今天誘引顧庭州,無非是狗急跳牆。我閉上眼,直接攤牌:
“還有一個不受寵的親生女兒。”
知道我身份後,顧庭州繼續逼問我:
“所以呢?你的目的是利用我,讓你在沈家的地位超過養女?”
“那你可打錯主意了,我不會向任何女人伸出援手,尤其是沒有任何自救能力的弱者。”顧庭州站直身體,理了理衣領,“就算睡了你,你也別想從我這拿到任何好處。”
我淡定地搖搖頭,否認道:“我不是為了這個。”
顧庭州正在扣衣袖,聞言停下來,挑眉問道:“哦?那你是為了什麼?”
我輕笑一聲,走上前靠近顧庭州的身體,雙手慢慢撫上他的胸口。他跟隨著我的動作,喉結不由自主滾動。
突然,我快速抽走他胸口處的定製鋼筆,上麵刻著顧庭州古板又端正的簽名。
“我是為了它。”
顧庭州走後,我躺在床上放空。門外傳來幾人的腳步聲,我爸帶著大腹便便的男人走進門,一臉討好地笑:“這就是我的女兒,隻要您看得上,給您當情人也是好的......”
富商李總看到我,眼睛一亮,直接就要上手:“這麼漂亮,老沈,家裏藏著好貨不告訴我,不厚道啊。”
他話說一半,猛地看見床上一片狼藉,床單中央還有零星的鮮血,臉色由喜轉怒:
“什麼意思?給我一個破爛貨?沈國章,你他媽不想合作了是吧?”
我父母懵了,看到我脖子上的吻痕,瞬間就明白發生了什麼。我爸臉色鐵青,走上來直接甩了我一巴掌,打得我臉頰迅速腫起:
“你果然是個蕩婦!這麼短的時間居然和別人睡了?你知不知廉恥啊?”
我媽氣得發暈,抓住我的頭發又是兩巴掌:“不檢點的爛貨,我們沈家怎麼會有你這種女兒!”
我的衣服扯到了胸口,露出一大片春光,李總看到後忍不住搓手:
“算了算了,今天就這麼湊合。”
他的手剛摸到我胸部,我輕輕用鋼筆擋住,李總還要再罵,看到鋼筆上的字頓時停住:
“顧......顧庭州?這是顧庭州的鋼筆?”
他嚇了一跳,連連往後退,大叫道:
“你是顧庭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