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親原本晦暗的眼神瞬間亮起,裏麵充滿了恨意。
“是你,是你算計我,是你敗壞我的名聲。”
沈微靠在車椅上,輕蔑看著他,那眼神仿佛在說。
“誰讓你不聽話非要想著跑,這就是懲罰。”
而我跟在沈微身邊,目睹了父親被汙蔑又被折磨的全過程。
整個人氣得顫抖個不停,用力掐住了沈微的脖子。
“沈微,我要殺了你!”
可我的手再次穿過沈微的身體,對她造不成任何傷害。
她輕笑一聲後,關上車門揚長而去。
第二天,沈微收到了法院的傳票,是妹妹把她告上了法庭。
可妹妹無依無靠,沈微卻手握重權。
結果顯而易見,沈微無罪釋放。
妹妹憤怒地擋住她回家的路,崩潰質問:
“我哥當初真是看走了眼,居然會愛上你這麼一個畜生。”
沈微眉毛輕挑:
“你們這一家淪落到這種地步,難道不是因為你哥是縮頭烏龜?有本事就讓他來見我。”
妹妹氣得胸脯不斷起伏:
“我哥早就在......”
可她還沒說完,顧景川久出現在她身後。
“微微,你累了吧,先回去休息吧,這個小姑娘交給我。”
說罷,他就提起妹妹的衣領丟給了身後的保鏢。
還用眼神示意他們。
我心裏頓感不妙,跪在沈微跟前求饒。
“不要,沈微不要,別把我妹妹交給他,他會傷害我妹妹的,算我求你了。”
沈微無動於衷,看都沒看妹妹一眼就離開。
我也被迫跟在她身後。
第二天,我就在新聞上看到了妹妹的消息。
妹妹被三十多人侵犯,已經精神失常,正在大街上瘋瘋癲癲地走著。
沈微下意識看向旁邊的顧景川。
顧景川一臉無辜:
“她私底下一直玩得很嗨,昨晚因為打官司輸了自己跑去喝酒,然後就成這樣了。”
我憤怒地握緊拳頭,恨不得打碎顧景川的腦袋。
沈微什麼也沒說,開車找到了妹妹。
隻見妹妹衣衫襤褸下體滿是鮮血,瘋瘋癲癲地在路上跳著舞。
我心痛不已,根本不不敢看她的眼睛。
都怪我,這一切都是我害的。
沈微走上前,冷聲道:
“你都這個樣子了,你哥還不肯出現,他真是個縮頭烏龜。”。
妹妹一愣,原本混沌的眼神有一瞬地清醒起來。
“哥哥......哥哥......對,哥哥還在等我,我要去見哥哥。”
她驚叫一聲後,轉頭就跑了。
沈微連忙跟了上去。
妹妹一路跑到了墓園,然後跪在了一個墓碑前。
沈微冷笑:
“怎麼,你哥死了啊,你跑墓園裏找他。”
妹妹聞言放聲大哭,用力抱住了跟前的墓碑。
“是啊,哥哥死了,哥哥在三年前給你換心的時候就死了,這就是他的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