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了準備第二天的工作交接,我特意定了隔音效果最好的頂層行政套房。
可半夜我就被一陣粗暴的砸門聲驚醒。
酒店經理帶著一群怒氣衝衝的住客堵在我門口:
“開門!半夜三更叫春叫給誰聽呢?”
“再不開門我報警了啊!說你賣肉!”
我正摸不著頭腦,就聽見了門外放著和我聲線一模一樣的錄音!
可昨晚,整個頂層,隻入住了我一個客人啊。
......
“咚!咚!咚!”
酒店房間的門板被捶得震天響。
我從睡夢中被驚醒,心臟狂跳。
門外傳來一個男人暴躁的吼聲:“開門!半夜三更叫春叫給誰聽呢?”
我腦子一片空白,抓過手機看了一眼,淩晨三點。
我來這個城市出差,這是入住的第一個晚上。
為了圖清靜,我特意選了頂樓的行政套房,前台說,這一層目前隻有我一位客人。
那門外的男人是誰?
“再不開門我報警了啊!說你賣淫!”
汙穢的字眼讓我渾身一冷。
我連鞋都來不及穿,光著腳走到門邊,透過貓眼往外看。
走廊燈火通明,堵著五六個人。
為首的是一個穿著酒店浴袍的男人,滿臉橫肉,怒氣衝衝。
他身後跟著幾個同樣義憤填膺的住客,還有一個穿著製服、滿頭大汗的酒店經理。
“這位先生,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的聲音隔著門板,有些發顫。
“誤會?你叫得樓下都聽見了,還裝!”男人罵得更難聽了。
“趕緊開門!不然我們真報警了!”
酒店經理也在一旁敲門:“女士,請您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先把門打開。”
我深吸一口氣,知道今天這門不開是不行了。
我快速檢查了一下自己的睡衣,確認沒有不妥,才把門打開一條縫。
門剛開,那個男人就想往裏擠。
我用力抵住門:“你們想幹什麼?”
“幹什麼?看看你房間裏是不是藏了男人!”
一個燙著卷發的大媽從後麵擠上來,舉著手機對著我的臉一通猛拍。
“大家快來看啊,就是這個女的,半夜叫得跟殺豬一樣,攪得人睡不著覺!”
閃光燈刺得我眼睛疼。
我下意識地抬手擋住臉。
“我沒有,你們認錯人了,我一直在睡覺。”
“睡覺?你這臉紅的,跟剛偷完人似的!”大媽的嘴跟機關槍一樣。
“年紀輕輕不學好,跑酒店來做這種生意,真是不要臉!”
酒店經理試圖維持秩序,但聲音很快被淹沒在嘈雜的辱罵裏。
“女士,您看......要不您先跟幾位客人道個歉?”經理一臉為難地看著我。
我難以置信。
我明明什麼都沒做,卻要為莫須有的事情道歉?
就在我手足無措時,陸澤川打來了電話。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接通電話,開了免提。
“老公,我在酒店被人堵門了,他們非說我......”
我的話沒說完,就被陸澤川不耐煩地打斷了。
“喬晚,你能不能消停點?我這邊開著會呢!”
電話那頭傳來嘈雜的音樂聲,不像是在開會。
“他們汙蔑我,還拿手機拍我。”我的聲音帶上了哭腔。
“拍就拍了,你又沒做什麼虧心事,怕什麼?”他的語氣冰冷。
“你是不是又跟人吵架了?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在外麵要收斂你的脾氣。”
那個帶頭的大媽立刻尖著嗓子喊:“你聽聽!你老公都讓你收斂點!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一個巴掌拍不響,你要是沒問題,我們能找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