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
她多年不過問他的事，怎麼突然插手？
季時衍蹙眉，什麼東西仿佛脫離掌控，朝著難以修補的方向奔去。
離開精神病院，他按了按眉心，“回老宅。”
就在這時，助理的電話打了進來。
那頭支支吾吾：“小季總，您讓我查關於歲小姐的行蹤，暫時沒查到，但有另一件事......”
“說。”
“離婚協議不是假的。......歲小姐戶口顯示離異狀態。”
季時衍心臟驟然一縮。
“還有......蘇小姐三年前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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