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叢夏是京圈高不可摘的嬌豔紅玫瑰。
她驕縱恣意,為了報複出軌的父親,她爬上小三兒子的床,鬧得人盡皆知。
叢父知道後,一巴掌扇在叢夏臉上,怒不可遏:“你這個逆女,故意跟我作對,想要報複我是不是?!”
叢夏撫上紅腫的臉頰,笑得涼薄:“你對媽媽不忠,我也不會讓你好過,你永遠別想跟她結婚,小三永遠是小三!”
叢父被氣得拂袖而去。
身後的周霽安目光平靜看完這場鬧劇,視線最後落在她流血的嘴角。
他走上前,右手托住她的下巴,為她溫柔擦去血跡。
叢夏眼神一顫:“周霽安,我算計你,你不恨我嗎?”
“不恨。”
“比起被你算計,我更心疼你為了報複,連自己名譽都棄之不顧。”
那一刻,叢夏感受到心臟不受控為他跳動。
她淪陷了。
結婚後,周霽安追尋柏拉圖婚姻。
他希望他們的感情是靈魂共鳴,而非肉體的糾纏。
叢夏不相信這世上有人能無欲無求,尤其麵對她這個尤物,周霽安能坐懷不亂。
於是,她用盡所有手段去撩撥他。
她會在他處理文件時,穿著性感睡衣勾引他,但無論她如何賣力,周霽安依舊波瀾不驚。
她氣不過,偷偷在他的茶裏下藥,結果他喝完隻淡淡說了句:“味道不錯。”
結婚三年,叢夏沒能撩動他的一片衣角。
為了將他拉下神壇,叢夏穿上事先準備好的情趣內衣,並在他茶中下了雙倍藥。
“吱呀”一聲。
周霽安推門走了進來,右手拿著一束紅玫瑰。
這三年,周霽安雖在床事上不解風情,但每天下班都會送她一束花,沒有一日落下。
她想,這或許是他表達愛的方式。
叢夏見他喝完茶,脫掉身上的外套,跨坐在他的身上,拉住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臀部:“周霽安,吻我。”
藥性上頭。
周霽安亂了呼吸,襯衫被冷汗浸濕。
他眸色深沉盯著她狡黠的笑容,聲音嘶啞:“叢夏,你又給我下藥。”
叢夏勾住他的脖子,魅惑如絲:“對啊,很生氣對不對?那今天來狠狠教訓我一頓吧。”
她吻上他的喉結,右手飛快解開他的皮帶扣。
“哢噠”一聲。
昂貴的西褲掉落,叢夏伸手去摸,卻摸到一片冰涼堅硬的金屬。
叢夏一愣,低頭看到他下身竟掛著一把貞潔鎖!
“周霽安,你...”
她還未反應過來,周霽安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掃了一眼手機屏幕,向來波瀾不驚的俊臉浮現一抹焦急和慌張。
下一秒,周霽安推開她,整理好身上的淩亂道:“叢夏,我還有事,你好好休息。”
結婚三年,叢夏從未見過周霽安如此失態的樣子。
她攔了一輛車,跟上了他。
周霽安的邁巴赫停在一家花店門口。
她站在路對麵,親眼看到向來沉穩自持的周霽安手拿一根棒球棍,一棍子打在陌生男人的後背。
他每一棍都下了狠手。
周霽安的眼底帶著她從未見過瘋狂和醋意。
“霽安,住手!”
在最後一棍即將落下時,一個女子衝出來抱住他的腰身。
周霽安硬生生收回力道,反手將女人抵在牆上,聲音帶著歇斯底裏的質問:“蘇棠,他把你打成這樣,你還要護著他?你為什麼不能回頭看我一眼!這三年,我每天借買花的名義來看你,就是怕你過得不好!棠棠,自從跟你分手,我每天都過得生不如死。”
叢夏渾身血液瞬間凍結。
原來那些花,不是專門為她買的?
路對麵的糾纏還在繼續。
女人紅著眼,嗓音哽咽:“霽安,你已經結婚了,你和叢小姐...”
蘇棠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周霽安打斷:“我不愛她!這三年我一直為你守身如玉,你知道每天對一個不愛的人強裝深情有多絕望嗎?若非叢夏能幫我對付謝清柔,我才不會和她結婚!”
叢夏如遭雷擊,渾身止不住顫抖起來。
她一直以為她和周霽安是兩情相悅,他說他因為幼年母親的背叛家庭,抗拒親密接觸。
所以,她接受他提議的柏拉圖婚姻。
她想,隻要她陪在他身邊,周霽安總會走出來。
但她沒想到,周霽安對她沒有愛!
甚至為了不跟她親密接觸,給自己上了貞潔鎖!
她堂堂叢家大小姐,成了他掣肘母親的工具!
何其可笑!
叢夏失魂落魄轉身離開,卻被一輛打滑的大卡車撞倒在地!
“砰!”
叢夏來不及躲閃,直接被撞飛出去!
血跡染紅了地麵,她四肢百骸都泛著徹骨的疼。
劇痛中,她看到周霽安摟著蘇棠吻得難舍難分。
從始至終,周霽安都沒有回頭。
叢夏倒在血泊中,意識漸漸渙散。
她醒來時,躺在醫院病床上。
“叢夏,你能不能安分點!說吧,這次假意被撞,又作什麼妖?”叢森坐在病床邊,一臉的煩躁。
叢夏眼神空洞望著天花板,喃喃道:“我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