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鷲看著一臉掙紮。
我忍著笑,欣賞著。
他一個大男人,這副模樣多少有些好笑。
等了一會,我看夠了,打算放過他。
還不等我說話,他一臉視死如歸。
“要是能讓你放棄這種想法,我答應你。
“隻是男女終究授受不親,何況你沒打算嫁我,你換一個。”
說完,他有些害羞又扭捏看著我。
“其實,我身材也不錯的,要不讓你摸摸?”
我睜大了眼睛。
還有這等好事?
早知道我還矜持什麼?
我恨!
我盡量壓抑著激動。
“真的嗎?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能反悔!”
他閉了閉眼,低低嗯了一聲。
又忽地睜開眼。
“你記住我的名字,我叫燼千山。”
我哼哈答應,已經磨刀霍霍向豬羊。
啊,不,向雪鷲。
在我炙熱的眼光下,他打開衣衫,拉著我的手去探索。
我一驚又一驚。
他不僅有胸肌還有腹肌。
啊啊啊啊啊!
真是賺翻了。
我捏了捏他的胸肌,真是手感頗好。
然而過了不到半盞茶,他就後退一步,係上衣衫。
我迷離的眼神逐漸清澈。
“什麼意思?”
他看我一眼。
“今日的時間到了,明日再繼續。
“你要是表現得好,我會酌情給你增加時間。”
我愣了愣。
彷佛回到了教育小朋友的日子。
想我李昭陽曾經也是漂亮的園丁一枚,澆灌著祖國的花朵。
如今竟然被一個老古董教育了。
我見好就收。
最起碼日子有盼頭了不是。
他看了一眼外頭。
“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明日我還這個時間過來。”
我戀戀不舍看著他離開。
難得想起了現代的生活。
想我當初穿越就是因為在海棠花市遨遊,太過激動,嘎巴就成了這個小嬰兒。
也是命好,穿過來就是群主,吃喝不愁,奴仆成群。
我沒什麼大的誌向,幹脆既來之則安之。
後來,我和李長寧臭味相投,不僅是堂姐妹,更是閨蜜。
她是貨真價實的當地人,但生性風流。
我跟著她見識了不少。
但從未真槍實彈上手過,最多聽個曲,喝個小酒。
後來,年歲見長,爹娘嘮到個沒完,我便收了心。
準備在商家麵前裝個大家閨秀,可惜,還不到兩個月就被退親。
如今,我倒是想為雪鷲破例。
我得想個辦法把人弄到手。
就是不知道他願不願意當上門女婿。
隻是個初步想法,我暫時沒和燼千山說。
而他也守約,每天都會過來。
我從剛開始的淺嘗輒止到循序漸進,再到肆意妄為。
每次我們的見麵都像打架一樣。
可惜不是在床上。
而他怕傷了我,也不敢太過施展,每每被我得手。
時間一長,連爹娘都感覺到我的變化。
這天去請安,娘親看我半晌。
我找了個鏡子去看看有什麼不妥。
她才收回目光。
“這才對嗎,左右不過一個男人,何必自苦?
“你現在精神好了,臉色都紅潤起來,這樣很好。”
我心裏嘀咕。
可不是,天天和跑圈一樣,能睡得不好嗎?
睡眠好,精神自然就足了。
頓了頓,娘親繼續:
“我和你爹爹幫你尋了門親事,是忠勇侯府的嫡長子,一直在外頭打仗,如今就要回來。
“他生母早逝,和繼母不親近,長年在外,正好你也不愛在家裏,隻是隨軍多少有些苦。
“所以,我有些猶豫,這是你的事,你又向來有主意,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