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嶼州聞言,慌忙推開林枝,做賊心虛的將手藏在身後。
被推了一把的林枝,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
“敢推你爸爸,活膩了是吧!”
說完,又跟沒事人一樣走到我麵前。
“嫂子,上次的事情讓你誤會了,真是不好意思。
“不過我們這些兄弟從小就混在一起,一起吃飯睡覺很正常的。
“再說上次豆豆因為吃了你做的月餅,都進醫院了,所以這兩件事幹脆相抵消了。
“來,將這杯酒幹了,這事兒就過去了,你也別跟小州鬧脾氣了。”
說著,她直接仰頭幹了一杯酒。
暗紅的酒水滑落到她露出的半邊胸脯上,旁邊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林枝得意洋洋地衝顧嶼州抬了抬下巴。
“看到沒,爸爸親自給你哄女人,待會兒你可得跪下來好好謝謝你爸爸。”
顧嶼州無奈又縱容。
“好,待會兒爸爸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我雙手環臂,隻當自己在看猴戲。
“要不幹脆讓人給你們搬張床,好好表演個盡興?”
顧嶼州聞之蹙眉,“溫念,你胡說什麼,非要讓一個女孩子難堪嗎?”
我忍不住笑了,
“女孩子?她不是你親兄弟嗎?這兒都是男的,除了我,難道還有第二個女的嗎?
“另外,我糾正一下,拿我的東西去喂外麵的狗,狗死了都是活該!”
我意有所指地看著他們。
林枝瞬間冷臉,“你怎麼說話呢!”
說到這兒,她又氣悶地踢了顧嶼州一腳。
“看到了吧,這就是為什麼我不喜歡跟女生玩的原因,麻煩死了!
“腦子裏都是勾心鬥角的雌竟,哪兒像我們兄弟間這麼放的開!”
更讓人瞠目結舌的是,說完這些話後,她竟直接麵對麵坐在另一個男人身上,指著衣服上的酒漬命令對方:
“黏糊死了,還不快給你爸爸舔幹淨!”
那男人笑著準備照做,顧嶼州卻一把將她拉了起來,脫下外套罩在她身上。
“喲,還說不吃醋,全身上下就這張嘴最硬!”
哄笑聲中,林枝一把抓住顧嶼州的手臂肌肉。
“誰說的,這裏分明也很硬!”
與此同時,從顧嶼州外套裏掉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東西。
上麵的字清晰可見。
顧嶼州頓時有些不自然的,觀察我的表情。
林枝反而坦蕩地夾起那片東西晃了晃。
“這就是小州答應給我的冠軍獎勵!
“我這二十幾年單身可都是他害的,作為兄弟,不得好好補償我。
“不過嫂子你放心,我還是處女一枚,幹淨的很,絕對不會有什麼傳染病。”
周圍那些兄弟都開始不正經的吹口哨。
“是嗎?”我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遍,“你這樣子,讓我還以為你一天換八個,跟在場的人都是那種關係的好兄弟呢!”
“溫念!”
顧嶼州率先替林枝打抱不平。
“我跟你說過,林枝隻是跟我們混久了,所以大大咧咧。
“但她是個單純的女生,才沒有你想的這麼肮臟!”
旁邊那群人也跟著附和:
“枝枝頂多就是鬧著玩兒的,今天這麼好的聚會,嫂子你就別斤斤計較,掃了大家的興致。”
“再說了,就算真有什麼也沒關係啊,畢竟大家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
“都說肥水不流外人田,還不如讓自家好兄弟享受享受,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的三觀簡直要被這群人震碎了。
“免費的野雞,也被你們說的這麼好聽?
“對了,你結婚了是吧,剛才那張照片,我已經發給你老婆了。”
先前那個想給林枝舔酒的男人臉色瞬間漲紅,咒罵一聲後,怒視顧嶼州。
“你還不管管你老婆,下次這樣的場合別帶她出來了,搞得大家都不高興!”
說完,便接了個電話急匆匆離開。
林枝嘖一聲,推了一把顧嶼州。
“還不快去哄哄你老婆,不然她非得把這兒拆了不可。”
顧嶼州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走過來。
“念念,你能不能別鬧……”
啪!
我一巴掌甩他臉上。
“分手吧,臟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