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個有著千億家產的富婆,
上一世想不開,答應姐姐的臨終托付,要拯救她流落在外有著人蛇基因的兒子。
她的一句:【我的兒子隻有你了,如果連你都不管他的話,他是沒有人生的,我不想他一直過著被人歧視東躲西藏的生活。】
就讓我用盡一切資源保護著他,托舉著他走向成功的人生。
誰知多年後,姐姐的人蛇崽子憤恨地對我說:
“我根本就不需要你的保護,是你的臭錢你的一切,毀了我的愛情。”
轉身將我扭送到瘋人院折磨,徹底占有了我千億資產。
我早該明白,人蛇什麼的,根本就改不了刻在骨血裏的冷血無情。
於是現在,麵對姐姐的臨終托付,我緊緊握住她的手。
“姐,你放心去吧。”
我也要過自己千億富婆的人生了,至於救贖人蛇什麼的,去他的。
給姐姐風光大葬後,我徹底自由了。
整個傅家就隻剩下我一個繼承人,簡直不要爽歪歪。
我躺在高奢真皮沙發上,撫摸著身上特別定製的華服,仰頭看著頂級奢華的五百平大平層,我流下了眼淚。
這樣的好日子,我是多久沒有過過了。
上一世,苦,實在是太苦了。
我是有多麼想不開,居然為了一個忘恩負義冷血無情的物種,白白毀掉了自己的人生。
姐姐死後,我馬上動用了所有的人脈,去尋找她流落在外被拋棄的私生子,顧昇。
我是在一個孤兒院裏找到他的。
剛見到他時,他已經是個十八歲左右大的孩子,眉眼間像極了姐姐。
那時的他正因為身上偶爾出現的惡心黑色蛇鱗加口吃,被孤兒院的幾個頑皮小男生當做異類欺負著,死死壓製住欲要喂他吃蟑螂螞蚱。
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全身散發著腐臭味,整一個乞丐異類模樣。
我當時就紅了眼,一時上頭就許諾下了要照顧他保護他,捧他成為人上人的可怕想法。
我當他是親兒子親弟弟親家人,掏心掏肺全身心去照顧他,保護他,托舉他,給他規劃好人生的每一步,
幫助他守護著他身上的秘密,事事以他為中心,甚至為了他,拒絕了一個又一個優秀貌美的男人,終身未婚,
一是怕別人知道他人蛇的秘密,二是怕總有刁民覬覦我的財產,想要跟他爭奪我的財富,
我用行動告訴他,有我在,他和人類並無兩異。
我給了他最好的,讓他在最好的年華成為全世界頂尖人才,享受萬人追捧,獲得萬人崇拜。
我以為他當我是他的救贖,結果他當我是仇人,是毀掉他愛情的惡魔。
他認為這一切都源於我領養了他,才致使他與同樣身在孤兒院的白月光分開多年,錯過了彼此最好的時光。
黑心肝的,豬油蒙了心,完全不顧養育之恩,竟然讓人虐待我至死。
所以這一次,去他的。
他要是敢出現在我麵前,我見他一次打一次。
就他還需要救贖,我不送他入地獄就不錯了。
想到這,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去,現在就去把姐姐的身份證注銷了,消除了留在世界上的一切痕跡,特別是不要讓別人知道她是我的姐姐。”
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讓顧昇從我這得到任何好處。
他不是不屑嗎?
不是恨我財大氣粗滿腦子隻有錢錢錢嗎?
那就讓他這個視金錢如糞土的癡情男子遠離我的錢,休想從我這得到一分一毫。
我祝他在孤兒院與他的白月光惺惺相惜,相依為命,奔赴他渴望的愛情,別來跟我沾邊。
“可是小姐,大小姐臨終前不是說她還有個兒子,咱要不要去找回來認祖歸宗?”
“吳叔,你是小姐還我是小姐,你要是心疼顧昇,你自己去把他領回來,看他咬不咬你就是了。況且他本來就不算是我傅家人,我姐是假千金,我能當她是我姐,已經是情至義盡,我對顧昇根本就沒有撫養義務。”
特別是,他還是個惡心的人蛇,異類。
我最怕蛇了。
為了他,我居然強忍著惡心恐懼,與他生活了那麼多年。
這樣勉強自己的日子,我是一分鐘也不想過。
我是傅家真千金,在外流浪了25年才得以被認祖歸宗。
前半生過得那相當是又窮又慘,所以我才對顧昇的遭遇那麼同情,感同深受。
結果好不容易才繼承了千億家產,又全部奉獻給了顧昇,後半生過得更為淒慘。
現在,誰也不能妄想得到我的錢。
我不會再對顧昇有半分同情心了。
“快,算算我現在坐擁幾個億,又有多少資產,東城哪個地方哪條街是屬於我的,我可以盡情揮霍多長時間?可以包養多少個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