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猛地抬起頭,這一刻終於笑不出來了,聲音都在抖。
“祁景川,你......你什麼意思?”
祁景川看著榻上的女子。
他與蘇煙也曾有過深刻的情意。
可後來蘇煙得了心疾,二人雖名義上斷了情分,卻因她的執念,他依舊被牢牢牽扯進這段混亂關係裏。
起初,他順從她,是因為喜歡;後來,是因為愧疚。再後來,他甚至分不清,是責任,還是束縛。
可此時,看著她手腕上層層疊疊的傷痕,他突然明白——
他才是讓蘇煙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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