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語眠雙目通紅,頭發淩亂不堪的耷拉在肩膀上,上麵的液體順著發絲向下滴。
忽地,她像是看到什麼,盯著監控歇斯底裏。
“裴雲深!你是不是現在特別痛快?特別高興?”
“你不是說最喜歡的是我嗎?為什麼突然對我這樣?你和陳挽意變成這樣是我鑄成的嗎?”
“你就是個膽小鬼,遇到什麼事就要逃避!可憐蟲!賤人!”
裴雲深摁滅手機,一言不發。
沈語眠剛剛說的話如同烙印一樣深深嵌入他的心尖。
沈語眠說得沒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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