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老公有個約定:
無論我倆關係如何,都必須把公糧全部上交給我。
結婚五年,他永遠蠻橫凶狠,不曾對我展露半分柔情。
我安慰自己,就算得不到他的愛也可以互相折磨一輩子。
直到忽然有一天,
他那已經被綁匪撕票的青梅突然出現了。
而我唯一的親姐姐也被她從高空推下。
姐姐倒在血泊時,我終於撥通了他的電話:
“陸硯......救救我姐......她被林念推下去了......”
但電話那頭,男人聲音卻掩飾不住地激動:
“小念回來了?”
我沒想到他的眼裏隻有曾經的青梅。
我抱著姐姐的屍體,發誓一定要親手把林念送進監獄!
誰知,在我報警的當天下午。
陸硯就在我四歲的兒子身上綁滿炸藥,隻為讓我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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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隻要你在屍檢報告上簽字,承認你姐姐是自殺的。我就放了兒子。”
“我隻數三個數。”
他的聲音冰冷無比,一隻手死死拽著我的頭發逼我看向大屏幕。
兒子脖子上還戴著出生那年我給他求的平安鎖,瘦小的身板上綁滿了炸藥,被嚇得哇哇大哭。
他稚嫩的哭聲讓人心疼。
“媽媽......我不想坐在上麵......”
我心痛無比,轉頭紅著眼看向他:
“陸硯,林念殺的是我唯一的親姐姐啊。陸安也是你的親兒子,都是我最重要的親人,你怎麼敢?”
陸硯掐著我的下巴,挑了挑眉:
“誰也沒有林念重要,兒子也不行!”
他撚了撚手指,語氣嚴厲:
“2!”
此時屏幕上的保鏢已經準備好隨時按下遙控設備。
兒子身上嘀嗒的設備聲和隨時可能按下開關鍵的保鏢,讓我神經緊繃。
我渾身顫抖哽咽道:
“好,我簽。但是你讓林念去我姐姐墓前懺悔總可以吧?”
陸硯冷笑一聲,滿臉不耐煩:
“我不是告訴過你嗎,你姐姐的死是個意外,她也不想這樣。”
“宋念已經被綁匪撕票,硬拖著一口氣才被人救了回來。她精神分裂症一直沒好,我讓你多體諒她,可你怎麼就這麼小心眼?”
我內心酸楚,無比絕望:
“我簽,你放了兒子......”
陸硯臉上露出一抹笑意,語氣溫柔:
“這才乖嘛。”
“但是月月,你一再挑戰我的耐心,我要讓你長長記性。”
我緊繃的神經剛放鬆下來,陸硯就突然神色冰冷地看著我。
“放!”
話落,保鏢就立刻按下了手中的開關。
大屏幕上“轟”的一聲巨響,迷煙四起。
“不要!!!”
我大聲嘶喊,不顧頭皮撕裂的劇痛,掙脫陸硯瘋了一樣衝了出去。
當我瘸著腳踉蹌衝進去時,卻見保鏢抱著昏迷的兒子走來。
“宋小姐,你兒子沒事,隻是哭暈了過去。江總讓我們放的煙花而已。”
巨大的恐懼感一點點被化解,我搶過兒子,號啕大哭。
“這就是忤逆我的後果,以後要乖乖聽話。”
陸硯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右手輕捏著我的肩,語氣帶有一絲滿意。
話落,他們開著車疾馳而去,將我和兒子留在原地。
刹那間,烏雲密布下起了雨雪冰雹。
我渾身泥濘,死死護住兒子縮進工廠裏麵躲雨。
而後顫抖著撥通了電話:
“幫我擺脫陸硯,我要離開,越快越好。”
電話那頭沉默兩秒,斬釘截鐵:
“好,一周後,他再也找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