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沒有如他所願的參加她們的宴會。
而是和同樣在這座城市的閨蜜去酒吧點了男模,這是我生平第一次撫摸男人的腹肌。
“茵茵,你和傅嘉年什麼時候結婚?你出來玩,他不會生氣?”
我和薑舒大學是很好的朋友,他們知道,我跟著傅嘉年六年了。
六年啊!一個女孩子的青春有多少年呢?他們覺得我一定會和傅嘉年結婚的。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另一隻不安分的手放在另一個男模的胸肌上。
傅嘉年踢開包廂門的時候,我已經喝得有些醉了,衣衫不整的半躺在男人身上。
他生氣的將男模趕了出去,我能感受到他的臉色很不好:“為什麼不接電話!”
“關機了。”我迷迷糊糊答了一聲。
傅嘉年搶過手機,按了按開機鍵,手機沒有沒電,是我自己關機的。
“你怎麼會到這種地方來。”
我以前從來不會到這種地方來,因為傅嘉年說他喜歡幹淨,聽話又顧家的女孩。
所以我婉拒了所有朋友的邀請,總是安安靜靜的在家等著他,連超過膝蓋的裙子都不敢穿。
“顧茵!你還知道你是有男朋友的人嗎?竟然敢背著我找野男人。”
不等我說話,具有侵略性的吻襲來。
我們很少接吻,他有輕微的潔癖,不喜歡和人接觸,我以前偷偷親過他,他嫌棄的漱了三次口。
他勉為其難抱了抱我,解釋他這是心理原因,沒辦法控製。
可是他抱著她的學妹的時候,明明那麼順手和自然。
酒精在胃裏翻湧,一陣惡心感傳來“別碰我,臟!”
我推開傅嘉年,抱著垃圾桶吐了起來。
傅嘉年的臉黑成了豬肝色,沒想到有一點被嫌棄的人換成了他。
他將我帶了回去。
自從不那麼在意傅嘉年後,我第一次睡的那麼安穩。
醒酒後,我感覺身心舒暢,還收到了雅思高分通過的消息。
傅嘉年躺在我旁邊,我們已經很久沒有睡在一起了,他總是不願意碰我。
現在我一身酒氣,還沒有洗澡,怎麼就不嫌棄了呢?
旁邊的人側臉立體而深邃,不得不說他長了一張很好看的臉。
不過,皮囊而已,舍棄了也不會心疼,之後覺得可惜了。
我第一時間聯係了大學的老師。
她發自真心的恭喜我:“祝賀你,顧茵,我希望你好好考慮這次公費留學的機會,你很優秀,我不希望你拘泥在家庭的束縛裏。”
“謝謝您,我會盡快做出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