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意?”
我看著他的眼睛:
“賀晏,我們結束了。”
他臉上的錯愕很快轉變成暴怒。
他猛地揮開我的手,上前一步,眼神陰鷙:
“沈知夏!你玩真的?跑到我公司來給我難堪?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
“離了我,你算什麼?你那破工作室能撐幾天?別給臉不要臉!”
我語氣沒有絲毫波瀾:
“賀晏。這樣糾纏,很難看。”
他死死盯著我,一把奪過協議書,撕得粉碎。
“想離婚?除非我死!”他扔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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