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我立刻打車趕往市中心醫院。
在路上,我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我甚至不知道他父親叫什麼名字,在哪個科室。
我們在一起兩年,他把他的“藝術”和“靈感”掛在嘴邊一萬次,卻很少提起他的家庭。我隻知道他家在小縣城,父親身體不好。
你看,我們曾經是那麼親密的關係,卻又如此的陌生。
到了醫院,我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在前台導診處一個一個科室地問。
“你好,請問有沒有一個姓江的病人,剛做完手術,或者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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