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已經等在門口了。十六歲的女孩，紮著馬尾，眼睛很大，笑起來有兩個酒窩。
看見我，她跑過來：“沈阿姨！”
我點點頭，把手裏的小蛋糕遞給她：“生日快樂。”
“謝謝！”她接過去，眼睛亮晶晶的，“阿姨，你好久沒來了。”
“工作忙。”
“哦。”她低頭玩著蛋糕盒子上的絲帶，“那個，我下個月中考了。”
“加油。”
“如果考上一中，學費會很貴。”她偷偷看我，“福利院說，隻能供到初中......”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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