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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半夜,李耀祖在家口吐白沫,渾身抽搐,喘著粗氣。
張豔豔不僅沒一點把他送醫院的意思,還想讓他喝“三無”,被我哥踹了一米遠。
我哥是個明白人,察覺出來了這次的不對勁,把他送進了急診室裏。
醫生翻了一下他的眼皮子就把他送進了搶救室。
爸媽給我打電話讓我來醫院時,還帶著哭腔。
我拿出之前放在盒子裏蟑螂酒,就去了醫院。
我去的時候護士正在讓我哥簽病危通知書。
我哥顫顫巍巍的簽下,他手抖了好久才停下。
張豔豔捂著胸口,跪在搶救室外麵,聲淚俱下:「老天爺,我求求你救救耀祖吧。」
現在知道害怕了?
恐怕太晚了!
等了三個小時,李耀祖才從手術裏出來,隨後就轉到IUC病房。
醫生一臉嚴肅的把我們家屬叫到了搶救室。
「你們給患者吃了什麼,他現在腦部不僅長滿了寄生蟲,就連全身都感染了病毒。」
他們這個時候卻都不說話了。
上一世張豔豔可不是這樣,她理直氣壯在那說:「我兒子就是吃了你醫院的藥才這樣,要是一直吃我自己配的藥,他早就好了。」
醫生覺得她無理取鬧,還耐心給他們科普了一大堆專業知識。
可他們根本聽不懂,就認為是我把張豔豔做的“三無”扔了害了李耀祖。
我看她這回還怎麼狡辯,我拿出了包裏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