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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並不想去看到那個女人，但我理解顧宴需要這樣的儀式感來結束這段痛苦的經曆。

看守所的探視室很簡陋，隻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中間隔著厚厚的玻璃。

林婉婉穿著灰色的囚服，頭發隨意地紮著，臉色蒼白憔悴，完全沒有了以前那種精致茶的模樣。

五年的精心偽裝，在真相大白後徹底崩塌了。

看到顧宴，她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有悔恨，有不甘，還有一絲微弱的希望。

她顫抖著聲音說：

“阿宴，我知道錯了，你能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