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球冰封的前一夜,我正在給校花未婚妻陳潔過生日。
她卻當著所有人的麵,挽著她的富二代男閨蜜說:“林默,我們隻是純潔的友誼,你別小心眼。”
後來,他們倆在酒店大床房“純潔”了一夜。
再後來,末日降臨,我被他們聯手用冰錐刺穿了喉嚨,隻為搶走我最後一塊壓縮餅幹。
現在,我重生了。
距離那場席卷全球的極寒,還有三天。
這一次,我看著手機裏的三十億貸款,笑了。
陳潔,你的生日宴,我不去了。
等大雪落下時,希望你和你男閨蜜的“純潔友誼”,能幫你擋住零下八十度的嚴寒。
......
血液倒灌進氣管的窒息感,陳潔那張冷漠到扭曲的臉,還有趙闊踩著我的屍體吃餅幹時的嘲笑聲。
“林默,你這種廢物,活著也是浪費糧食,不如成全我們。”
這是我死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嗬。”
我冷笑一聲,收起手機,一腳油門踩下,改裝過的悍馬發出野獸般的咆哮,直奔西郊最大的農貿倉儲中心。
既然重活一次,我就要讓這對狗男女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絕望。
車子停在批發市場門口,我沒有絲毫廢話,直接找到了市場經理。
“我要肉。”
經理是個地中海,正愁眉苦臉地看著報表,聞言抬頭瞥了我一眼:“老板要多少?幾百斤還是幾千斤?現在豬肉漲價了......”
“我全要。”
我打斷他的話,從包裏掏出一張黑卡拍在桌上。
“這個市場的庫存,豬肉、牛肉、羊肉、雞鴨魚,包括冷庫裏壓箱底的凍貨,我全要了。”
經理手裏的茶杯“啪”地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老板,你開玩笑吧?我們這可是全市最大的中轉倉,光是凍豬肉就有五千噸。”
“刷卡。”
我懶得解釋,直接輸了密碼。
當POS機吐出長長的回單,看到上麵顯示的餘額時,經理的膝蓋一軟,差點給我跪下。
“三個小時內,我要看到所有的貨都裝車,送到我指定的倉庫。”
我扔下一張地址條。
那是位於半山腰的一座廢棄防空洞,也是我早在半個月前就秘密買下,並開始動工改造的末日堡壘。
“沒問題!絕對沒問題!我這就叫人!”
經理激動得滿臉通紅,仿佛我是他的再生父母。
搞定了肉類,我馬不停蹄地趕往糧油市場。
大米、麵粉、食用油、鹽、糖、各種調味料。
我不看價格,隻看數量。
隻要是能吃的,有多少要多少。
那些老板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瘋子,或者是某個即將跑路的詐騙犯。
無所謂。
等三天後,他們就會發現,手裏那一堆堆花花綠綠的鈔票,連生火取暖都嫌燒得太快。
而在我瘋狂掃貨的同時,手機一直在震動。
來電顯示:陳潔。
我按下了靜音,任由它在副駕駛座上跳動。
上一世的今天,正是陳潔的生日。
為了給她慶生,我包下了全市最豪華的餐廳,準備了九十九朵玫瑰和一枚鑽戒求婚。
結果她卻帶著趙闊一起來了,當著所有人的麵說:“林默,趙闊隻是我的男閨蜜,我們之間是純潔的,你別那麼小心眼。”
然後那一晚,他們兩人喝得爛醉,開了個大床房,美其名曰“照顧喝醉的趙闊”。
我在樓下守了一夜,像條被遺棄的狗。
這一次,你們自己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