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刀紮進胸膛的瞬間,槍聲大作,隊裏的奸細與沙匪們共同集火。
猝不及防下,我的探險小隊很快全軍覆沒,
白月拔出刀子,眼神輕蔑地看著我。
"沒想到吧江風,我等這天等了快三年了。"
我胸口不斷有鮮血湧出,整個人無力地倒在地上。
"三年…"我的聲音嘶啞,眼裏滿是不解。
"對啊,從遇見你的第一天起。"白月笑了。
"蠍子哥早就看上這批寶藏了,缺的就是個能帶路的傻子。"
她蹲下身,用手掌拍了拍我的臉。
那隻我曾無數次緊握的手,此刻隻讓我感到刺骨的冰冷。
白月略帶嘲諷的聲音響起。
"不然你以為我真的愛你嗎?別傻了,每次跟你上床的時候,我都惡心壞了。"
"你隻是我們用來尋寶的工具人而已!"
我的心中拔涼。
原來我辛苦經營多年的婚姻,竟然從頭到尾都是一場騙局。
怒火在胸腔中燃燒,我掙紮著起來想與白月拚命,卻又被狠狠踹倒。
沙蠍子大笑著摟住白月,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謝了啊江風,女人和寶藏我就收下了。"
他低頭看著我,眼裏的得意幾乎要溢出來。
“順便告訴你件事,其實月兒肚子裏的孩子也是我的。”
沙蠍子帶著白月轉身而去。
我被砍掉了四肢,仍在沙漠中暴曬。
烈日灼心,流沙滾燙。
意識模糊間,我隱約聽到不遠處帳篷裏,傳來白月與沙蠍子交合的喘息聲。
還有她嬌媚入骨的呻吟。
"蠍子哥你真棒,不像江風這個呆子,床上就跟做研究一樣無趣。"
我的心像針紮一樣疼,身體越來越冷。
回想起妻子懷孕後曾多次拒絕與我親密,說對胎兒不好。
我當時還心疼她,體諒她。
此刻隻覺得無比可笑。
原來我深愛的人,從始至終都不曾愛過我。
痛苦的煎熬中,我死死瞪著那頂不斷晃動的帳篷。
如果能夠重活一次。
我定要這對狗男女,還有所有背叛我的人…
全部下地獄,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