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結婚三年,我那個權勢滔天的老公有個變態癖好。
他喜歡看我當眾受辱。
宴會上,他逼我穿最暴露的裙子;房間裏,他指著樓下的記者對我說:“歡歡,讓他們拍。”
我忍了,因為我愛他。
直到他親手把我送上全國直播的審判庭,指控我出軌、挪用公款,讓我身敗名裂。
全網狂歡,等著看我這個豪門蕩婦的下場。
可當他拿出最後的“證據”時,卻笑著對鏡頭說:
“各位,好戲現在才開始。”
......
我被兩個黑衣保鏢死死按在椅子上,正對著演播廳裏上百個攝像頭。
今天是我的審判日。
全國直播。
我的丈夫,江川,要親手把我釘死在恥辱柱上。
“沈瑜,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他對麵的審判席上,江川一身筆挺的西裝,神情比西伯利亞的寒風更冷。
他將一份文件摔在我臉上,紙張邊緣劃破我的臉頰,火辣辣地疼。
文件上,是我婚內出軌、挪用公款的“鐵證”。
一段不堪入目的視頻,和一個模糊的男人。
一張張銀行流水單,每一筆都指向我的私人賬戶。
當然,全都是假的。
我看著他,看著這個我愛了三年的男人,心口像是破開一個大洞,冷風倒灌。
“江川,我沒有。”我聲音發抖,卑微地乞求,“你相信我。”
“相信你?”他冷笑,眼神裏的厭惡和冰冷,將我最後一絲希望徹底擊碎。“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
三天前,他也是用這種眼神看我。
那是江家公司三十周年的慶典,賓客雲集,媒體滿座。
他將一條薄如蟬翼的紅色裙子扔到我臉上,布料冰冷滑膩。
“穿上。”他命令道。
那條裙子,幾乎遮不住任何東西。
“川,可不可以不穿?”我抓著裙子,聲音發抖。
他走過來,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頭。“沈瑜,別忘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給的。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我最終還是妥協了。
我換上那條裙子,挽著他的手臂走進宴會廳。
瞬間,所有的目光都像探照燈一樣聚焦在我身上。
竊竊私語,毫不掩飾的打量,鄙夷的、貪婪的、看好戲的眼神,像無數根針,紮在我裸露的皮膚上。
江川很享受這一切,他摟著我的腰,走得更慢了。
一個油膩的中年男人,挺著啤酒肚,目光在我胸前肆無忌憚地掃過。
“江總,您太太真是......國色天香啊。”
江川笑了,捏了捏我的腰,湊到我耳邊低語:“你看,他們多喜歡你。你是不是也很享受?”
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宴會進行到一半,他拉著我提前離場,把我拽進了三樓一間空曠的房間。
房間裏隻有一張巨大的床。
窗外,是無數閃爍的鎂光燈。那些沒能進場的記者。
他抱住我,撕開了我本就脆弱的裙子。
“江川!不要!他們會看到的!”我驚恐地掙紮。
“就是要讓他們看到。”他咬著我的耳朵,聲音興奮得發抖,“歡歡,全天下的人,都在看我們。”
他指著樓下那些瘋狂按動快門的記者,呼吸變得粗重。
“你看,讓他們拍,我才開心。”
我的眼淚決堤而下。
第二天我醒來,身邊是冰冷的。床頭櫃上放著一份簽好字的離婚協議,和一張支票。
緊接著,我的“醜聞”全網爆發。
【豪門蕩婦沈瑜,婚內出軌多人,私密視頻泄露!】
【昔日玉女,竟是慈善蛀蟲!沈瑜挪用江氏慈善基金會千萬公款!】
我瘋了一樣給江川打電話,無人接聽。
然後,門被撞開,他帶著律師和保鏢進來,將那份文件摔在我臉上。
“帶走。”他冷冷下令。
“江川!你要帶我去哪裏?”我驚恐地尖叫。
“去你該去的地方。”他整理了一下被我抓皺的西褲,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江家會為你舉辦一場全國直播的‘家庭審判’,讓你當著全國人民的麵,承認你的罪行。這,是你最後的體麵。”
我如遭雷擊。
他要把我釘在恥辱柱上,讓全天下的人都來觀賞我的死亡。
這比殺了我還殘忍。
我的哭喊被淹沒在冰冷的關門聲裏。
此刻,審判現場。
對麵的審判席上,除了江川,還坐著江家的長輩。
他旁邊,是他溫柔善良的妹妹,江蘭。
江蘭穿著一身得體的套裝,化著淡雅的妝,她看到我,對我露出了一個擔憂又同情的微笑。
我知道,她就是這場審判的主持人。
我真正的噩夢,現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