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大城市打拚十年,我身家過億卻一直沒跟男友就坦白。
鄰近過年,我帶著五十億的開發項目和同村的男友回鄉。
可剛進村,卻發現我家老宅被改成了棋牌室。
“村裏馬上來個大開發商,讓人看了,我們村連個娛樂活動的地方都沒有,多丟人啊!”
“你奶都死了兩年了,這塊地早就是村裏的了!”
我氣得渾身發抖,偏偏男友還拉偏架。
“行了,你又不回來住,貢獻給村裏怎麼了?”
“真是沒半點大局觀,難怪你們一家子都是窮命!”
為了迎接他們口中的神秘開發商。
不僅讓我交5萬的修路費,還逼我遷走奶奶的墳。
可我明明每年都給村裏寄5萬塊的資金,沒想到他們這麼貪得無厭。
既然如此,那五十億的開發項目就跟他們無關了。
......
我從小被父母拋棄,是奶奶將我撿回家養大的。
如今我創立的公司早已是行業龍頭,身家過億。
但我一直很低調,連談了三年的男友顧沉,都以為我隻是個普通的行政主管。
奶奶從小就教育我要懂得感恩,所以我發達後首先就想回村帶鄉親們一起致富。
我計劃投資五十億,把家鄉建成國家級旅遊度假區。
順便我也想考驗一下男友的人品,再決定要不要坦白我的真實身份和他結婚。
然而,剛到村口,我的心就涼了半截。
奶奶留給我的那座老宅,竟然麵目全非!
院牆被推倒,兩扇朱漆大門不翼而飛。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掛著“棋牌室”招牌的破鐵門。
院子裏烏煙瘴氣,一群光膀子的男人正在吆五喝六地打麻將。
而坐在正中間那個叼著煙、滿臉橫肉的,是村裏有名的老賴,蘇正強
“正強叔,這是我家,你在幹什麼?”
我推開門,強壓著怒火問。
蘇正強眯著眼看了我半天,才把嘴裏的煙蒂吐在地上,冷笑一聲。
“喲,這不是蘇雲箏那個臭丫頭嗎?還知道回來啊?”
“我問你,我奶奶的房子,為什麼變成了棋牌室?”
“你奶奶?”蘇正強把麻將牌往桌上一拍。“那老太婆都死兩年了!”
“這房子又沒人住,當然就歸村集體的了。村長是我姐夫,我拿來用用怎麼了?”
我氣得渾身發抖。
我曾經想把奶奶接去城裏過好日子,可她不願意離開村裏,隻想守著她的那一畝三分地過活。
我掙了點錢後,每年都會往村裏寄5萬資金,想讓村長多幫襯點奶奶。
兩年前奶奶去世時,我正在國外談並購案。
因為突發流感,沒能趕回來。
所以我寄回來了五十萬的喪葬費,托村長替我奶奶善後,順便定時清掃奶奶留下的老房子。
而這個房子奶奶早就過戶給了我。
但現在看這院子的破敗樣,我寄回來的錢,恐怕都被私吞了!
“這是我的私宅!還有,我寄回來的五十萬喪葬費呢?”
我的質問,讓周圍打牌的村民都停下了手。
“什麼五十萬?沒見過。”蘇正強無賴地攤攤手。
“蘇雲箏,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一回來就想訛錢?”
“大家夥評評理,咱們村的土地怎麼能給一個常年不著家的女人啊?!”
“就是,這丫頭從小就陰沉,看著不像好人。”
“在外麵混了幾年,穿得還沒我閨女好,估計是混不下去了回來要飯的。”
“還是小顧混得好,我聽他媽說他如今都是大公司副總了。”
“可不是嗎,男娃子就是上進,又能賺大錢。”
議論聲像蒼蠅一樣嗡嗡作響。
我看向身邊的顧沉,希望他能幫我說句話。
卻見顧沉一副得意的樣子,察覺到我的目光後一臉的不耐煩。
“雲箏,正強叔畢竟是長輩,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再說了,你又不回來住,貢獻給村裏怎麼了?”
“別太斤斤計較,鄉裏鄉親的,很丟人啊!”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這是那個說承諾愛我一輩子的男人?
要是沒有我的暗中扶持,他不過是個底層小員工,又怎麼能坐上副總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