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地上，喃喃自語，眼睛裏充滿了痛苦。
一個模糊的念頭閃過腦海：沈夢薇跟沈詩薇都姓沈......墓園裏她那撕心裂肺的恨意......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掏出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
“查！給我徹底地查！沈詩薇和那個跳樓的沈夢薇，到底是什麼關係，立刻！”
等待的時間變得無比漫長。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淩遲他的神經。
他坐在地上，背靠著冰冷的紙箱，腦海裏不受控製地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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