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人等著我解釋,我攥緊手中遙控器,
“可以,給我三天時間。”
“女兒身上裝了微型監控,隻要她在特殊學校過了三天,你們自會知道一切真相。”
我咬死不說,警察沒有辦法,無功而返。
秦川不想同意,又哭又鬧,覺得我荒謬至極,可知道我說一不二,隻能和其他人一起耐著性子等。
監控聯了網,所有人都能看見這場直播,
特殊學校第一天,女兒膽子小,單人床上摟著我曾經買的布偶哭腫了眼睛,嘴裏一直叫著媽媽。
網友紛紛討伐我的狠心,將女兒送進這種地方。
與此同時,當初那場淒慘的水滴籌再次被翻了出來,
我的電話被陌生人打爆,
“你是江心?奇怪,自己住豪宅開豪車,卻連孩子都虐待,生病讓網友籌錢的畜牲也會用手機?”
“你是被奪舍了吧?車禍後她母親沒活下來,被你這個千年老妖站了殼子,看老子晚上不拿著砍刀收了你。”
我講他們一一舉報,換了個號碼,
第二天,女兒在課上給我寫道歉信,被老師當場抓獲,懲罰她剃光所有的頭發。
網友恨得在我門口貼滿用過的避孕套,用大喇叭喊話,
“賤人,讓自己女兒進這種反人性學校,這麼不喜歡孩子,當初別爽別生啊?賞你幾個避孕套不比現在方便?”
我讓安保講這些人扭送進了派出所,來一個送一個再無人敢上門。
她們又扒出我名下的公司,煽動公司門下的人員離職,
“這種禽獸不如的人竟然也配做生意,你們自己可擦亮眼睛,她狠起來連女兒都能弄死的人,手下的員工能有什麼好下場?”
我看著自己的郵箱送來一份又一份的離職報告,沒有一絲波動,隻靜靜等著第三天到來。
終於到了直播的第三天,女兒偷了老師的手機給我打電話,打了十次,每次頻幕亮起都被我掛斷。
最後,女兒被發現惡劣行為,被關進漆黑一片的密室,害怕得抖著身子一直拍門求饒。
秦川再也忍不住了,推開門往學校跑,當即就要接她出來。
網友也看不下去了,紛紛請願,
“夠了!什麼狗屁真相,不就是個有精神病的媽媽看不慣自己的女兒,故意將她送進去受折磨,我不要再等了,現在就去起訴,剝奪這個瘋子的撫養權。”
就在他們集體行動時,十二點鐘一到。
剛剛還哭喊著要媽媽的女兒卻突然擦幹自己的眼淚,對著鏡頭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看清她接下來的舉動,所有人都驚得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