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他瘦得幾乎脫形，昂貴的西裝穿在身上空蕩蕩的。

眼底是濃得化不開的疲憊和絕望。

“我們談談......就五分鐘，好不好？”

我靜靜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沈先生，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

“不！有的！”

他急聲說，聲音嘶啞：

“我和靳歡已經徹底斷了！我把她開除了！我和她什麼都沒有了！玉玉，再給我一次機會......就一次......”

“沈澤川。”

我打斷他，語氣平靜無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