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那天,我遠赴海外進修。
消息誰也沒告訴。
飛機落地後,江煜和傅斯年的消息相繼插入,說不上來誰比誰的多。
我挑挑揀揀,回了幾條江煜的消息。
卻沒告訴他如今在哪兒。
他應當是懂我的。
見我避而不談,便乖乖按下所有躁動的心思,轉而問候我的身體和心情。
我會心一笑,難免為他的體貼窩心。
至於傅斯年,一通電話打來,急匆匆就是質問。
“無可奉告,再打拉黑。”
沒心思與他糾纏,索性警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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