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安安六歲時,有一天放學回來,神秘兮兮地跟我說,在幼兒園門口看到一個跟媽媽照片裏的外公很像的爺爺,
推著一個坐著輪椅的阿姨,阿姨肚子好大,還有一個看起來傻乎乎的小哥哥。
我心裏一沉,第二天特意提前去接安安,果然在隔壁那所條件很一般的幼兒園門口,看到了沈國明。
他正和一個坐在輪椅上、麵容憔悴、一條褲管空蕩蕩的女人,以及一個看起來有四五歲、但眼神呆滯、流著口水、明顯智力有問題的男孩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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