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如今帝後和朝臣都在外麵,若知道太子去了楚姑娘那裏,日後怕是要為難她。”
“求太子憐惜清黎,就算你不喜歡,也給清黎一條活路吧。”
話音一落,眼淚如滾珠一樣滾下,我的容貌嬌豔,燭燈下更是楚楚動人,我自然知道怎麼示弱男人會心軟。
蕭北安心裏就算隻有楚瑤,也抵不過美人的軟語落淚,何況有皇後賜的合巹酒裏麵有藥物助興,他心動地將我摟進了懷裏:“別哭,春宵一刻值千金,孤哪也不去。”
一夜春宵,芙蓉帳暖,我與太子成了真正的夫妻。
第二日一早,皇後娘娘的貼身嬤嬤親自來驗了喜帕,喜不自禁地捧著盒子去皇後跟前複命,我梳妝整齊,跟著太子去給帝後請安。
剛走出東宮,楚瑤便素著臉,穿著一身白裙哭著撲進了蕭北安懷裏:“蕭北安,你騙我,你說過隻給薑清黎名分,不會寵愛她,不會碰她的,你怎麼能與她洞房花燭,我怎麼辦?”
“我早知道你如此對我,我便不跟你回京,天大地大,自有我的去處。”
說完就要往外跑,被蕭北安一把摟住:“瑤瑤,你聽我解釋。”
一個要解釋,一個不要聽,兩人摟在一起一個哭一個哄,熱鬧非凡。
看著請安時辰已到,我打斷他們的好戲:“楚姑娘,若我不成為正式的太子妃,皇後娘娘是不會讓你嫁進東宮的。”
“太子是為了你才這麼做的,你也該體恤他,他畢竟是一國儲君,諸多身不由己。”
蕭北安沒想到我會幫他說話,看我的眼神滿是感激,看我多體貼多善解人意。
等蕭北安哄好了楚瑤回去安心等待,我們到皇後宮裏時已遲到了一盞茶的功夫。
想必剛才的一幕早傳到了帝後的耳朵裏,看著蕭北安的眼神都有著一絲責備,而看我的眼神更多是欣慰。
皇後拉著我的手安撫道:“清黎,本宮知道委屈你了,你放心,母後以後定會給你做主的。”
我看著在皇上麵前瑟瑟發抖的太子,輕笑著說:“太子對妾身很好,母後和道臣妾的委屈,臣妾便不委屈。”
“隻是如今殿下已經大婚,請母後恩準讓太子擇吉日把楚姑娘抬進東宮吧,這樣日後太子也好專心國事,別為後宅之事分心。”
蕭北安看著我,眼裏都是溫柔,皇後長歎一聲:“我兒好福氣,娶了一位賢妻,東宮交給你,本宮很放心,日後誰若不敬你,母後絕不輕饒。”
蕭北安一臉感激看著我:“太子妃賢惠,我往日錯怪了你,都是孤的不是。”
我端莊得體地笑著,但是帶了一絲為難:“隻是殿下,如果現在馬上抬楚姑娘進東宮,怕朝臣議論你寵妾滅妻,不如過了三個月之期再抬進來,你覺得如何?”
蕭北安哪有不依的道理,隻要楚瑤能進東宮,時間不是問題。
楚瑤知道要三個月後才能入東宮,在宮外的別院裏發了好大的脾氣,砸爛了一地的東西,皆是禦賜之物,其中甚至有他冊封為太子是帝後送他的玉器。
蕭北安看著砸碎的玉器臉色難看,可是楚瑤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她認為太子就該把她捧在手心嗬護,不敢碰別的女人。
我陪嫁的幾個丫環嬤嬤裏,有擅藥理的,早為我算好了日子還有天天喝下的秘藥,我要在為太子迎娶側妃侍妾前,懷上子嗣。
楚瑤想把太子哄著留在宮外,但是她太天真了,太子是儲君,每日是必須回東宮,不能留宿在外。
隻要他一回東宮,我便噓寒問暖,今日和他討論迎娶側妃的儀式,明日問她楚瑤的喜好布置新房。
聊得晚了,太子宿在我房裏更是順理成章。
兩個月後,貼身嬤嬤為我診脈,笑了,低聲道:“太子妃有孕了。”
我收回了手腕,再過半個月侍妾進宮時,我的胎就已坐穩了。
吉日將至,我輕皺著眉看著太子:“楚瑤姑娘是殿下心愛之人,我本想給她側妃之位,但是母後為殿下選中了尚書嫡女李如茵和平陽伯家的嫡女柳纖纖為側妃,我怕惹母後不快,隻能應承讓楚瑤做侍妾入東宮。”
蕭北安臉色鐵青,一臉不快,我忙安撫道:“上次見楚姑娘,她說過隻要和殿下在一起,不在乎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