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覺得......順手撈你一把，也不錯。”
“為什麼？”
我不解。
“同病相憐？”
他想了想，又搖頭。
“也不算。可能就是覺得，你該有別的活法，不該爛在那灘渾水裏。”
車窗外，京城的景致漸漸被郊野的枯草取代。
“北蒙......是什麼樣的？”
我輕聲問。
賀蘭複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天很大，地很闊，一眼望不到邊。夏天草是綠的，風一吹像海浪。”
“冬天雪能埋到膝蓋，白得晃眼。夜裏星星特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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