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腫瘤破裂。”
這五個字，終於讓周奕辰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出現了一絲裂痕。
他僵硬地站在原地，目光死死盯著我的主治醫師。
“你說什麼？”
“腫瘤？”
主治醫生滿手是血，顧不上擦，衝著他怒吼：
“病人膠質瘤晚期，顱內大出血，馬上要開顱！”
“簽字！不想讓她死就趕緊簽字！”
一張皺皺巴巴的病危通知單，狠狠拍在了周奕辰胸口。
周奕辰的手在抖。
他下意識地接住那張紙，視線落在“晚期”、“病危”那幾個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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